我的手腕原先戴着个蛇形手镯,是罗里的一部分元神。
时不时的会化形,几米长的身子缩成一个小条,开心了会挠一下我的手腕,不开心也挠。
是我之前出远门,他用自己的一缕精魂炼化用来给我解闷儿的。
那时长尾树还会开花,我站在台阶上用手挠了挠小蛇的下巴冲着他笑:
“到底是给我解闷儿还是离不开我呀?”
现在没了。
他上一秒被关进监狱,下一秒我就占了他全部财产。
满是封印的监狱阵法前,我把手镯摘了下来,扔在了他面前。
他在里面,我在外面。
他红着眼睛,我没有。
我把冷血又无情演绎的淋漓尽致,走出来的时候甚至还能感慨一下天气真好,一两个云彩在上面飘。
神面前我终究只是个蝼蚁,在大家忙着处理杀人案时,那个蛊虫终究是趁虚而入放到了罗里的身体里。
而在审案的前一天,罗里的奶奶被绑架了,只留下件沾满血的外衣在我的房前。
……
罗里一直关着我。
早晨照例被阳光刺醒,硬木地板硌得后背发疼。
这是被他关在这座城堡的第十七天。
周围人已经开始活动手臂了,都是一群贵族少爷小姐,被绑在这儿澡洗不了几次饭也吃不好,熬到现在已经晕了好几个。
近几天偶尔感到身上有好多蚂蚁在爬,在睡觉的时候是不是啃食一口。
我把这归咎于睡地板睡出毛病了。
胳膊被我挠出了血痕,下腹蓦地有些疼,血管被扎得像要爆开,我皱眉闭着眼睛按着缓了好一会儿。
该死的地板。
大厅的门“嘎吱”一声开了又关,传来阵脚步声,我听到有人喊了一声大人。
眯起眼,我放下手,努力直起腰。
看来教皇和他的谈判并不顺利。
他又瘦了,我想。
耶罗殿里的神像是用金子镀的,双目圆睁却空旷的似无一物。
这场如螳臂当车的赌局,到底能是什么结局?
三年前,我以为我赢了,结果输的一派涂地,审案前一天,他们掳走罗里的奶奶来拖延我出庭的时间。
而缠在我手上的小蛇开始躁动,蛊虫开始发作。
我这才知道我们被算计了。
稳住他们,在发作现形之前当庭倒戈,既然注定躲不过,不如我来做这个刽子手。
他们说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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