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陈晓楠在自己三十岁的生日会上喝到了酒精中毒。
头疼、胃疼,住院、花钱算不上什么,就是这因为喝酒进医院的事对于纵横酒场千杯不倒的她来说太耻辱了。
陈晓楠怕被朋友们笑话,没有理会屏保上显示的消息和未接电话,一个人打完吊针就回家呆在画室里哪儿也不去。
本说是等一周过去,但好死不死碰上雨季,陈晓楠干脆就这么一直宅在家里。
魔都的梅雨下的绵长,抬头迎面看天总压着细细的密云,没有电闪雷鸣,只有不停拍打着玻璃窗的无情雨滴以及已然斑驳的渗水墙面,缓缓勾起膝关节的隐痛。
痛风之余,陈晓楠没忘记筹备个人画展的,有闲心,也会找闺蜜李昕赚点出版社的外快。
“与世隔绝”的一个月过去,梅雨季结束,伏旱天正当,伸手在空气中贴合手指揉搓的时候没有腻人的粘连感,那就是可以外出活动了。
七月的第三天,陈晓楠起了个大早打电话给李昕约去郊外钓鱼。
虽说事情是过去了那么些日子,但见面还是免不了对方的调侃,话语里尽是她那天醉酒的惨状。
“你丫的再笑,头给你打掉。”陈晓楠给了李昕一个眼神杀,然后转过头来将手里的鱼竿向池塘的方向挥,等水面稳定了之后就在小马扎上坐定,表示不想再理她。
“切,你吐了我一身还不准我说你两句啊,”李昕坐在陈晓楠旁边小声抱怨着,“死小心眼。”
钓鱼,是一项在无聊中找休闲的活动,喜欢的人自然是喜欢。
不过李昕是陪陈晓楠来的,她不像陈晓楠一样能享受这种极端放空的感觉,手机玩了两个小时玩腻了便戳了戳已然入定的陈晓楠,放低声音和她讲到:“阿楠,你知道外滩那家叫Enter的酒吧新招的调酒师吗?”
陈晓楠出走仙境的思绪被李昕的话语拉回,立马联想了那种肌肉猛男shake的样子,叹上一口气有点嫌弃的说自己不知道,也对男的没有兴趣。
对于一时间被性别刻板印象荼毒的陈晓楠,李昕一遍咂嘴一边做“你这波格局小了”的表情,调笑着说:“是男人我告诉你干嘛,”
李昕若有其事的做了停顿,看陈晓楠眼神微颤,接着说道:“那个调酒师是个禁欲系的冰山美人。”
话音刚落,水面就泛起了涟漪,陈晓楠嘴里喊“鱼!鱼!鱼上钩了!”摇着转轴迅速站起身来与鱼儿殊死搏斗,最后换回一个闪着银光的空鱼钩。
不知道该说是激动还是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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