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练暗暗咬牙,莫非借尸还魂,不能将武功一并带来?
她一丢柴刀,闭眼,怒而试图运转体内内功。
江小草在一旁呆呆地站着,她想,阿姐这是怎么了?
阿姐很瘦,和她一样瘦。
因为她们总是吃不饱饭。
爹娘走了以后,她们姐妹二人更不大会侍弄田地,只能看天吃饭。
今年春天村长到家里来,说现在小侃村要按每家每户出的钱,来分配好的麦种。
阿姐跟村长说,家里没钱了。
村长知道她们姐妹俩不好过,留下五文钱,走了。
今年秋季一到,村子里好多人家都丰收了,可是她们家没有,收拢了稀稀落落的麦子,脱谷以后更没剩多少。有些人可以拿去县城卖多余的,她们连自个儿吃都不够。
村子里的其他人,通过这一茬的秋收,已经挑出了好的麦种,作次年耕种之用。
可是她们家里还是没有钱,还是不能买新的、好的麦种。
别看江小草人小,她在这块儿可比江小芳机敏得多。
村长走了以后,江小草便跟江小芳说,咱们要拿出一半钱买麦种。
江小芳不愿意,她说本就没多少钱,这钱拿去买了麦种,又要等一年才能知道结果。
若是老天保佑,这一年风调雨顺倒好,若是时令不好,或是耕种期间有什么问题,又没有丰收,又没了钱,如何是好?
况且村子里其他人本就是拿富余的钱去买的麦种,他们能扛得起这风险,她们姐妹俩可不能。
江小草好说歹说,也没能劝得江小芳松口。
如今已是秋末,家里没粮,又要面临难熬的冬天了。
江小草摸摸扁得凹进去的肚子。
江白练不知道八岁的江小草在想什么,她正在潜心感受自己身体里的经脉和真气。
等等。
感受不到啊……
内功的气息也几乎没有。
江白练心中咯噔一声。
她这才认真地审视了一下如今的现状。
她,江白练,如今是一个干瘦的黄毛丫头。
父母双亡,没有武功,不会种地,还要养一个八岁的妹妹。
连报仇都找不着人家大门。
“阿姐,我好饿。”江小草嗫嚅着声音,眼睛又是泪光闪闪,“我说饿了,王大娘说他们家也没有吃的,让我回家吃。”
江白练嘴角一抽,走到灶台前打开菜罩。
一个空锅,两个空空的破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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