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今天是不是撞见鬼了。”
“我寅时去喂被云逸抓来的阎兽时,看到他披头散发在铁笼外,抬手把那铁笼打开,那凶兽猛冲出来在他身上咬下碗口大的伤,他一鞭没抽,还给他顺毛!”
“不可能!像他这样睚眦必报的人,就算再喜欢的宠物敢骑到他头上,也就只有被扒皮抽骨的收藏价值。”
“所以我说是见鬼了呀!而且还听说他今日遇人便问自己是谁。”
“我呸!不就昨天晚上去了宗主寝宫吗?怎么的,爬一次床还想当宗门师娘了呀?还能是什么?男倌呗!”
“云逸要不是和宗主有什么不明不白的关系,就靠他金丹中期的实力,怕是连个内门弟子都做不了,更别说当宗门的掌权大师兄了,这位娇公子屁股可真值当。”
“但这哄美人的代价也太大了。”
“可不是吗?云逸心比针尖,见不得谁比他优秀。那百年难得一见的药修袁江月被他喊去自己当厨子,专门给他管理膳食。”
“连前几天来咱们东行门养伤的萧奈安,云逸都敢叫踹门叫他去端茶送水!我天,萧奈安可是天下第一名门的天骄啊,年纪轻轻就是元婴级别,怎么就脾气这么好没打死他呢,我吃席的碗都端好了。”
“他做大师兄掌权这三个月来,叛离宗门的高达数百人了,史无前例。照这个趋势,一年之内,四大道门之一的东行门就能解散了!”
“想当年东行门是何等威风,山神祭上的道门比试最终变成同门论高下,那绣着云顶天莲的蓝幡像长龙般盘踞山巅!我就是为了举旗才来这的。可去年,咱们家大师兄云逸呀,被一个无名小卒一脚踹到半山腰。要不是白珩……”
声音戛然而止。
说话的人自知失言,恨不得嘴巴戳对方耳膜里,眼珠子滴溜着往四周转。
“这人自从在去年的山神祭中抢了云逸风头之后,回来就消失了,听说被挖了灵根,在云逸院子里当仆人。一晃三年,生死未知。”
说着四周叹息连连。
“去年还有个深藏不漏的白珩让咱们坐到了山腰的位置,今年怕是要坐山脚下了。”
“必然,今日午后就是各大道门的最终试炼了。届时各大宗门都会派出本门最强者。胜负决定这次山神祭的六成功德,云逸就算没这能力也一定会争着去露脸,去年穿的就像戏院的旦角一样,伤风败俗的。”
几人围在一堆愁眉苦脸,突然听见背后一道如云山玉石般清冽的的男声。
“这云逸听着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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