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的耳尖"腾"地烧了起来，连带着脸颊都泛起一层薄红。她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后背抵上冰凉的墙面，这才惊觉自己竟然被陆沉舟逼到了角落。
"十、十五年前？"她的声音都在发颤，"那时候我才刚出道，你..."
陆沉舟慢条斯理地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晦暗不明。他转身走向书房深处的保险柜，修长的手指在密码盘上轻点几下，取出一份泛黄的档案袋。
"星耀娱乐新星培养计划评估报告。"他将档案袋放在书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了敲封面，"编号2009-017，评估对象：姜晚。"
姜晚的瞳孔猛地收缩。那是她十五岁参加选秀时的年份。
档案袋被打开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她当年参加选秀的全部资料：海选时的报名表，初舞台的评分卡，甚至还有她偷偷在练习室加练时被拍下的监控截图。
每一张照片旁边都用红笔写着密密麻麻的批注。
"你的肢体表现力在同期练习生中排名第一。"陆沉舟的指尖点在其中一页上，"但台词功底需要加强，特别是情感表达部分。"
姜晚的呼吸一滞。她记得那个夏天，在决赛前确实收到过一封匿名指导信。正是那些建议让她在最后的表演中完美逆袭，一举夺冠。
"所以..."她的声音有些发抖，"你一直在监视我？"
陆沉舟突然低笑一声，那笑声像是羽毛轻轻扫过她的耳膜，让她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他又从档案袋底部抽出一张泛黄的合同，上面烫金的星耀logo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这是星耀当年的人才储备计划标准合同。"他的手指划过签名处，那里确实有她稚嫩的笔迹，"所有A级练习生都要签。第七条明确规定：公司有权对签约艺人进行全方位评估。"
姜晚的指尖不自觉地掐进了掌心。她当然记得那份合同，那是她演艺生涯的起点。但...
"这份合同后面应该还有附加条款。"她突然抬头，杏眼里闪过一丝锐利的光。
陆沉舟的唇角微微上扬，又取出另一份烫金文件。封面上赫然印着"特殊培养对象附加协议"几个大字，落款处除了她熟悉的签名，还有陆沉舟龙飞凤舞的字迹。
"作为星耀最大股东，我有权指定重点培养对象。"他的指尖轻轻点在某行小字上，声音突然低了几分，"包括但不限于：婚姻关系绑定。"
姜晚倒吸一口冷气，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瞬间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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