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弦被手腕疼醒。扭头，一旁模糊的身影，他没走？不忍唤他一声，自己抬手去够有着凉白开的杯子。林九模糊视线中一个抬起的手影让他惊醒，连忙送上温水。口中倒也小小地抱怨，“怎么不叫我？”
“你不是要去盯项目吗？”
林九的眼中泛起血丝，抬眼即是满满的怜爱。手小心托着杯底，“你醒了，我才放心走。”
六弦瞥见自己的手腕，纱布包得肿了浅浅一圈，微皱了下眉，“我的手怎么了？”
“昨晚有人暗杀守旗，仓皇逃走前对你开了一枪，溜到你房间被三弦解决了。”
三弦不可置信地盯了眼前人好久，深深呼出一口气，看向了窗外，“小王去哪儿了？”
“在各市机关的五个牌面被查了，他去处理了，估计还有三四天。”
六弦猛地睁大眼，“五个？都被查了！”
面色慌张凝重，五个牌面何止几百人，更别说是机关人员。这样，组织的后台就少了好多。呼出的气都混杂着颤抖。林九观察着，估摸着该换药了。
林九拆下有血透出的几层纱布，腕上方被子弹打入皮肉的孔一点点泛白，药粉一点点高撒到孔里，握着的手止不住地颤抖。包扎还边哄着六弦，“别动，很快就好了。”
子弹从枪□□出，强大冲击力足以打穿手腕。但六弦没有。
“哥，我没事儿，你去忙你的吧。”
“我已经跟那边打过招呼了，等小鬼回来商议好转移我再走。”
六弦点头嗯了声。林九转身离开也去了休息。
六弦直盯着连人带门关上。立即跑下床，麻溜又拆了纱布。小美工刀在手腕花了一圈，没有任何的血，手肘内侧同样划一圈，直直地又在手臂外侧划一长直口，手指伸进口子中，扒下了一整个手小臂的皮！
活撕下，撕扯声音如同撕脚步一样，少了几分尖锐。
而又露出来的是一整个完好的另一幅皮囊。假皮被扯下，子弹孔开始往外冒血，滴落到地上的毯子，本竖立的毛瞬间耷拉下来。此时，六弦一颜不改。照着林九的样子重新还原了纱布。
身后的门突然被打开了。让人愣在了原地。
身后是三弦。轻磕了一下，才让六弦放松下来。“来了？肩上的伤好了吗？”
三弦点了点头。从桌上的扑克牌中抽出了方块Q、梅花J、红心十、黑桃八、红心九。小鬼王。前五张牌一同合并，小鬼王横向反面盖在五张上面。
六弦点头默示。
三弦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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