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波站在镜子前，仔细整理着衬衫的领口。这是他第一次参加国企的面试，母亲特意给他买了这件浅蓝色的衬衫，说是显得稳重。他望着镜子里那张略显稚嫩的脸，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成熟一些。
公交车上挤满了上班族，王小波紧紧攥着简历，生怕被挤皱。九月的阳光透过车窗洒进来，照得他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低头看了看手表，还有四十分钟，应该来得及。
推开国企大楼的玻璃门，冷气扑面而来。王小波在前台登记后，跟着指引来到三楼的会议室。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脚步声都被吸了进去，只剩下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会议室里已经坐了几个人，都是来面试的。王小波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简历的边缘。突然，一阵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清脆地敲击在地板上。
他抬起头，看见一个穿着深蓝色职业套装的女人走了进来。她约莫三十多岁，乌黑的长发挽成一个优雅的发髻，露出修长的脖颈。她的眼睛很亮，像是含着星光，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凌厉。当她转身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时，王小波注意到她的腰线很美，像是一道流畅的弧线。
"各位好，我是人力资源部的陈静，负责今天的面试。"她的声音清亮悦耳，带着一丝沙哑，"在开始之前，我先简单介绍一下我们公司的情况。"
王小波发现自己无法移开视线。陈静说话时，会不自觉地用指尖轻轻点着讲台，她的手腕很细，皮肤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当她说到有趣的地方，会微微勾起嘴角，眼角的细纹也跟着舒展开来，像是春风拂过湖面泛起的涟漪。
"接下来，我念到名字的同学请到隔壁房间进行面试。"陈静翻开手中的名单，"第一位，王小波。"
王小波猛地站起来，椅子发出刺耳的声响。他感觉自己的耳朵发烫，快步走向面试间。经过陈静身边时，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混合着某种木质调的香水味，清冽又温暖。
面试进行得很顺利，但王小波的心思早已不在那些专业问题上。他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陈静修长的手指，看她优雅地翻动简历，看她用钢笔在纸上写下评语时微微低垂的睫毛。
"好了，面试就到这里。"陈静合上文件夹，站起身，"结果会在三天内通知你。"
王小波也连忙站起来，却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水杯。冰水瞬间浸湿了陈静的裙摆，她轻呼一声，后退了一步。
"对不起！对不起！"王小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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