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着窗外风雪的声音,阑雪泱洗净手上干涸的血迹,裤腿上陡然扒过来一只毛茸茸的爪子。
阑雪泱静静垂眸,略显生硬:“……怎么啦?”
见推搡不动,金毛犬蹲在一旁朝她摇尾巴,颈间的皮质项圈上坠着个骨头状的身份牌。
微微起皱的指尖在滴水,闵雪翮打量了下她的手心,没发现伤口。
照片右边写着它的名字:
水洗桃。
还挺特别的名字……阑雪泱挪了挪脚,原来是它的橄榄球滚到了洗手台下面。
她以前也有一只小狗。
可惜,蕲蕲没有长大。
空调温度被打高,连绵不断的热潮熏下,冻麻木的身体渐渐回温。
闵雪翮在她身侧坐下:“手上的血,是出什么事了?”
回神的一霎,险些碰翻手边的热水杯,阑雪泱不禁暗自舒了一口气。
“血是覃珺屹的,”望过来的神情宁静而认真,阑雪泱在他的注视里出声道,“他右手的割伤不知道怎么来的。”
“他提到了渠砚兮的事,”阑雪泱接着说,“应该不是不小心割到的。”
“他奶奶上个月去世了,”石英表滴答滴答,手机默认来电铃声响起,闵雪翮余光瞥了眼没接,“看他平时的样子,不像会自残。”
金毛犬叼起橄榄球在茶几边的地毯上平躺下来,翻出肚皮。
“狗。”她呢喃出声。
闵雪翮将它唤过去:“什么?”
十几天前,两个人在走廊里相遇,她往外走,覃珺屹屡次挡在她面前。
阑雪泱正想出声,覃珺屹先开了口,没有不耐烦,也没有愠怒:“好狗不挡道。”
他一贯的作风,匪夷所思。
不等阑雪泱答话,覃珺屹翘起唇角似是想笑,却又骤然压下来,说不出的诡异,最后丢下几个字:“听清楚了,展展。”
他审视着她的表情,不是在询问,而是确认她听清楚了。
他从未纯粹地骂过她,向来冷嘲热讽,那时的处境,又在意有所指哪件事。
挡人财路……她和他之间也不存在利益牵扯。
“大概无路可走了吧。”她的声音没什么感情色彩。
闵雪翮推开金毛犬撞过来的健硕身躯,接过橄榄球抛向笼子边沿。
听到覃珺屹过去时常对她恶语相加,闵雪翮眉头微动:“他能有什么道。”
光线的映照下,墙面上贴纸的烫金褪了色。
阑雪泱神态坦然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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