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摘下的是耳堵,你一松手,它就无声地落到沙发上。
摘耳堵的时候挤压到耳垂,些许是有些痛了,荆昭想抬头。
你笑了一声,把耳钉摘了下来,手抽出来,攥着耳钉随意往身后一抛,由着他抬头。
啊,忘记身后是墙了。
耳钉砸上去又反弹出去,这下真不知道到哪儿去了。
细碎的声音,他下意识去摸耳朵。
你没看他的表演,拍了下身上并不存在的灰,站起身。
两手一翻,笑眯眯的。
“荆昭。”
“原来你是最先出局的。”
“我好心疼哦。”
你注视着玻璃杯,杯壁扭曲地倒映着沙发和你们两人的姿势,他捏着耳垂,仰头看你。
也许是喝多了,你从他眼睛里看到一点水色。
你轻嗤一声,环视四周,人们三五成群落座,灯光下看不清脸,好在你并不在意具体是哪些家伙。
中心茶几上摆着一束花,你走过去,包装精美的桔梗。
即将捏住花中小卡片的时候,被人攥住手腕。
“曲池。演够了吗?”
也是熟悉,又不那么熟悉的声音。
应折,托灯光的福,你看清了他的脸,他剑眉星目,冷峻威严。
此刻他拧着眉,很生气的样子。
其实他这个样子你见多了,倒不太能唬住你。
只是你的目光落在他的脖颈上,空无一物。
已经不是你的玩具了。
你掀起眼帘,和他四目相对。
应折一副臭脸,攥着你手腕的力道很大,在他即将把你甩到地上前。
你说:“哦,你也在。恭喜你啊,应折,现在很自由嘛。”
你说:“高不高兴?”
反正你挺高兴的,你在笑。
他脸色变得很快,握住手腕的力道松开了一瞬,随后,你躺在了地上。
他没甩开你,你是自己摔倒的,头晕,没力气。
还有,想装。
茶几被踹了一脚,应折喘气声很重,有人猛地冲过来给了他一拳。
你听到应折下意识说:“我没......”
你笑了一声,打断他的话音。
然而,你没花心思去琢磨的人堆里,紧跟着传出一声柔柔的:“阿哲,小昭。”
桔梗花的主人制止了马上要演变为互殴的场面。
包厢又安静下来,你冷着脸想,原来是这个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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