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净,还把他多年来悉心构建的势力搅得混乱不堪、乌烟瘴气!
从一开始,楚砚便是左相叶权澜安插在白隐岫身边的眼线。
后来,白隐岫对楚砚愈发重视,这对叶权澜来说,无疑是意外之喜,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如此关键的内应!
而这些,其实聪慧如白隐岫,早就知道了,但他心慕楚砚,所以依然待楚砚如从前那般,事事都为他着想,掏心掏肺。
但那日之后,一切都天翻地覆,彻底变了——
在楚砚的暗示下,白隐岫以男子身份赠他香囊,那香囊绣工精巧,一针一线皆倾注着他的满腔情意。
可楚砚却在众人面前,将这承载着深情的香囊狠狠掷于尘埃,肆意践踏,还冷笑着嘲讽道:“不过是些儿女情长的玩意儿,也配拿来烦扰于我?你我缘分已尽,莫要再自讨没趣!”
白隐岫面上虽依旧维持着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只微微勾唇,淡声道:“既是大人不喜,倒是隐岫唐突了。”
可向来如皎皎明月般的公子,在众人不怀好意的视线下,第一次感到了无助与难堪。
垂眸间,眼底那转瞬即逝的悲戚与寒芒,被楚砚故意忽略了。
在那之后,白隐岫暗中筹谋,不动声色地编织起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他利用各方势力间的微妙关系,在朝堂之上巧妙布局,将楚砚的名字列于镇守边关的首位。
那些参奏的折子,如雪花般纷纷扬扬飞至御前,言辞凿凿,句句都在弹劾楚砚一家恃宠而骄、有不臣之心。
楚砚毫无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得措手不及,瞬间乱了阵脚。
皇帝盛怒之下,即刻下旨。
将楚砚贬至荆州,名为镇守边疆,实则与流放无异。
记忆回笼,楚砚攥紧了手中粗陶碗,骨节泛白,滚烫热汤溅在手上,他却浑然不觉,满心满眼都是愁绪。
这里是荆州,与京城相隔千里,山川迢迢,关隘重重,他连白隐岫的面都见不着,还谈什么洗白,降低黑化值?
楚砚只感觉一阵头痛欲裂,仿佛有千万根针扎进脑袋里。
这时,一位身着赤色劲装的女子大步跨进营帐,带起一阵裹挟着沙砾的劲风,帐内烛火摇曳,光影晃动。她单膝跪地,声音清脆洪亮,满是英气:“哥!”
待楚砚应允,她迅速起身,快步走向沙盘,身姿矫健。
此刻,楚砚才得以细细打量这个妹妹——楚枳。
赤色劲装勾勒出她纤细如柳的身形,劲装之上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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