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奇怪,这发小就有些莫名其妙了。
“他发小你认识?”文扇问。
“叫薛系。哦对了,忘了你那次聚会没去,就是我说的那位桃花泛滥的花心帅哥。”
“薛继?哪个ji?”
“系鞋带的系。”
这么说文扇就想起来了。
“鞋带哥?”
“对!”林语茵被逗乐,扑哧笑起来。
大四许岸生日聚会,薛系也在。据林语茵描述,当天对方至少被要了不下十个微信。
那段时间林语茵半句不离薛系,不是夸脸帅就是夸手养眼,最后文扇听到这名字就翻白眼:“没出息,目光能不能放长远?一个鞋带哥就把你迷成这样?”
这句话一出,从此薛系就单方面拥有了绰号,林语茵也因为这个名字对薛系成功祛魅。
思绪回归,文扇好奇道:“鞋带哥来干嘛?”
“薛系做旅拍的,想约着能帮你问问。”
“那提前谢谢啦。”
文扇领了情,却没放在心上。
挂了电话,文扇靠着椅子补眠,一直到酒吧门口。
下了车才知道许岸定的清吧,跟她想象中能蹦迪狂欢的类型相差太远。
悠扬的音乐传出来,文扇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有些无奈。
江边的晚风吹散汗水,彩灯把视野照得昏黄。真是久了不来,哪里都变了样。
推门进去,文扇找吧台点了杯酒,再环视一圈找人。
电话里林语茵说薛系先来占位置,文扇没见过对方,原本想要个照片,没想到林语茵说:
“我也没照片,不过估计背了相机,你找找?最帅的那个说不定就是了。”
“林语茵,皮痒了是吧?”
林语茵笑得很欠,“主动出击呀,万一撩到帅哥也不亏。”
“还是算了,暂时没这个打算。”
“因为……”
林语茵声音低了个调子,文扇知道说的是她生病,赶忙否认:“才没有,是认清了,男的没一个好东西。”
上个月她才结束了一段为期两年的恋爱。
两年。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分手时前男友吴凯哭着跪着求她:“文扇,你等等我好不好?只要我升上了经理的位置我就把她甩了,我们就……结婚,对,结婚!”
他越说越肯定:“东门的房子我都看好了!我马上就能攒够首付,求你……”
文扇抽开手,烦躁地揉了下眉心。平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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