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边喘一遍挪动。
虚,太虚了。不仅气虚,腰子还隐隐作痛。此时此刻宋玉成真想来两瓶肾宝,再来一碗枸杞粥——不要粥只要枸杞,来给自己补补。
好不容易挪到桌子边,宋玉成才敢卸力稍作休息。然而,他的重量成了压垮这张破旧桌子的最后一根稻草,桌子和他一起倒向地面。
宋玉成狼狈地用双手和头部支撑着自己,他的身体以一种尴尬的姿势倒挂在侧翻的桌子上,看起来滑稽又令人同情。
“盖了帽了,这桌子比我还虚...系统...统子...再不出来我死了....”宋玉成实在饿得没力气起来,于是就用头撑着,保持原有姿势,捡地上还算干净的饼子吃。
这干巴饼子吃进嘴里,每一口都像是在与这饼子进行一场较力。饼的干燥几乎吸走了他口腔中所有的湿润,每一次咀嚼都异常艰难,馍馍的碎屑在口中沙沙作响,宋玉成猛猛捶打自己胸口,伸长了脖子吞咽。
但不吃就饿死,宋玉成把饼子掰成小块小块的慢慢咀嚼下咽。吃两个饼几乎耗尽虚弱宋玉成的所有体力,待饥饿感慢慢褪下,宋玉成地方都没挪又断片式睡着了。
这洞内不知天地,时间如流水般悄然流逝,日与夜的界限变得模糊不清,中途宋玉成醒过一次,但没力气爬起来,只得再吃些饼子,废力调整到舒服一点的爬法,又晕晕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将宋玉成吵醒。
“哎哟!你咋摔成这样了!”汉子随手扔下手中的扫帚快步走到宋玉成身边,一把拎起宋玉成。
宋玉成保持一个动作爬了大半天,现在陡然站了起来,只觉得就像浑身的骨头每一节都被敲断了,无数蚂蚁在断骨处啃咬,于是跌在石床边大口抽气。
汉子见状也不敢碰,站在床边干着急。
“你说你这身子!还来寻仙问道干什么?”汉子连着哎呀了几声,转身到洞外的土灶烧水。
等宋玉成缓过来,嘴边就凑来一碗热气腾腾的水。汉子一张大饼脸皱成一团,把手中的水碗又向前推了推,“来,喝点。”
一碗热水下肚,宋玉堪比撒哈拉沙漠的嗓子得到了滋润,终于能说出话来,“谢...谢...”
汉子随手放下破碗,双手抱臂,看着宋玉成,“要我说,你就早点回家,这里可没好日子过。”
宋玉成心中苦涩,想起记忆中的老屋,老屋门前坐着泪眼盈盈的奶奶正问他何时归家,不禁哽咽:“我回不了家...”
汉子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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