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万分：“快！谁去阻止她！”
“呃！”
又是一肘子。
顾南像疯了一般，短发在风中飞舞，一腿跪地，一句话也不说，后排的人只能看见她抡起的手臂。苏玉蓝仿佛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个大沙袋。一拳、一拳、又一拳，每一发都快、准、狠，头上、脸上、身上，直中要害。
刚从校长室回来的翟希看见这一幕，忙猛地扑到顾南身后，死死抱住她的双臂。翟希比谁都清楚，极度愤怒的顾南，就是一具失控的机器，如果不予以制止，后果连顾南自己都想不到。
出乎翟希的预料，顾南没有继续挣扎，而是慢慢停了下来，呼吸趋于平缓。她轻轻挣开翟希的手，站了起来，俯视着地面上一具面目全非的躯壳：“你疼吗。”
全班一个冷颤。
苏玉蓝的各种裸露的“划痕”真的肿了起来，绷带散的散，断的断，脸上斑斑驳驳。她瘫在地上，虚弱到说不出话来，只是癫狂一般拼命点头，眼泪水止不住地向外淌。
顾南揪住她的领口，猛地向上一拉，又问：“是你干的？”
苏玉蓝吓得话都说不清了：“是……全是……都是我的错……都是。”
顾南掏出录音笔，在她面前晃了两下：“我一句都没录，你信？”
这回苏玉蓝的腿彻底软了下来，赶紧扶住讲台，结结巴巴：“我信……信……”
顾南一下子撒开她的衣领，顺势向外一推，冷笑一声：“怎么可能。”
苏玉蓝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抱住手臂哆哆嗦嗦。
“我还记得，上次你扯我裙子那一下，我还没还？别缩啊，都转学了，我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看着顾南凑近的脸，苏玉蓝彻底怕了，头埋进膝盖里，近乎残废的双臂死死护住大腿，哭腔里带着绝望：“别……求你，求求你，我……”
顾南凑得更近，换了很温柔的语气：“你什么？”
声音比蚊子还小。
班里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哄笑声。
“羞耻。”
顾南依然冷面，站起身，按开录音笔，依次播放。
“是……全是……都是我的错……都是。”
“我信……信……”
“别……求你，求求你，我……”
“我……我没穿安全裤……”
班里哄笑声更响了。
“咣！”顾南重重砸了一下讲台桌。
办理瞬间鸦雀无声。
“我这么干，不是为了羞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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